趣味心理效應 之 柯立芝效應

柯立芝(Calvin Coolidge)是美國第三十任(1923-29)總統,在任時期以財政保守著稱。他本身十分節儉,是婦女有權投票政策的支持者。他在1905年與妻子Grace Anna Goodhue結婚,一起活躍於社會及政治圈子,總統夫人在白宮的好客之道更被人稱讚。除此以外,有一則笑話關於他們夫婦,現在還有不少人津津樂道。

有一天,柯立芝總統及夫人Grace參觀政府的實驗農場。當Grace去到一個養雞區域,發覺有一隻公雞不斷跟母雞交配。她詢問隨行的工作人員:「究竟有多頻密?」得到的答案是次數以「打數」(dozens)來計算。Grace於是吩咐這工作人員,當總統到來的時候把這實情告訴他。其後,總統來到得知這事,便問工作人員:「是否每次也是那一隻母雞?」工作人員回覆他:「非也!總統先生,每次是不同的母雞。」柯立芝同樣要求那工作人員:「告知總統夫人!」

美國柏克萊大學心理學教授Frank Beach(1974)的心理學教科書中,用了「柯立芝效應」這個名稱來介紹動物界中一種性行為表現。1955年,他和同事Lisbeth Jordan發現雄性老鼠與雌性老鼠交配過後筋疲力盡時,當見到引進來的另一隻新雌鼠,雄鼠的性功能便恢復。其實這現象早在生物學界已有研究,而且在其他動物之中也會出現這情況。有人認為這是進化的一種過程,因為機會難逢,這樣重振雄風可以令多位雌性受孕,就有機會成功延續後代。

這種現象也有人用來解釋昔日一夫多妻的社會制度。在婦女懷孕時死亡或嬰孩夭折發生率高的時代,「柯立芝效應」確實可以保持種族(特別是弱小族群)繼續傳宗接代;但在人口過剩並醫學昌明的現代社會裡,這種生理優勢便失去作用了。況且,人類比動物優勝,為了家庭穩定及守護社會秩序,更需要控制自己的情慾。

這或可解釋聖經的舊約時代,以色列人為了應對惡劣環境或戰爭的人命損失,有些時候確實容許娶妻納妾(例如創世記第二十六章34節、第二十八章6至9節、第二十九章15至28節)。不過,在新約時期及日後基督教發展中,源於愛情的一夫一妻制度被肯定(馬太福音第十九章3至6節)。

麥基恩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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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愛心理學:同居比結婚好?

在摩登世界中,婚姻制度屬於古老保守並過分受限(包括年齡、宗教、性別等差異),因此不少適婚男女決定同居而不結婚,或者先同居後結婚。現代社會更有部分人認為經濟未足夠養家之時,不適宜結婚;但是,可以住在一起(或住在父母家中),嘗試同居生活。情侶有這種想法,表面上看似有理:

一、雙方嘗試相處:合則來,不合則去;尤其是性生活協調上,可以減去結婚之後因不適應而離婚的麻煩。

二、雙方互不約束:一日未有婚約,兩個人仍然擁有私隱及社交自由,比結婚後的掣肘少很多。

三、減少繁文縟節:未結婚,只是同居,便不會與對方親人有親屬關係,減少禮儀上的責任,節日便輕鬆得多。

四、分手互不拖欠:假若同居之時出現問題,可以靜靜地分手了事,減少親友的批評和指責,又沒有法律及財產上分配的煩惱。

其實情侶很多時選擇同居而不結婚,是對婚姻失去自信心,或因為對戀人未夠信任的心理左右。現實中,同居的男女因為沒有認真及盡力適應雙方的矛盾或修補關係上的裂痕,因此出現磨擦,可以小事化大,甚至出現暴力行為。結果分手的機會率確實比已婚的夫婦高出很多,反而製造了更大的心理挫折,很難完全沒有後來的陰影。除此之外,由於雙方沒有把握同居時間能維持多長久,所以保持各自為政(包括經濟上、家務上),未能像夫妻般互相倚賴及互補長短。

若以經濟效益的角度來看,同居並不十分化算;還有,假若懷孕生孩子仍然不結婚,對孩子的身心成長很容易造成負面影響,就算不理會他人的歧視眼光及標籤。有研究指出,子女在同居父母的家庭中,其生活質素比較在已婚父母家為差,甚至有點似居住在單親家庭之內;還有,當未婚同居的父母分手,兩人生下的子女可能沒有法律上及經濟上的保障。

上述正反兩面因素並不是絕對的,確實有一些無名無分的男女過著快樂的二人世界生活,而破碎的婚姻同樣會製造各類煩惱及後遺症。不過,在現實裡,男女在戀愛成熟的時候,若不考慮結婚,很容易錯過最佳的婚姻時刻,如及早建立和諧家庭生活,尤其是在關係上的委身(commitment)、滿足(satisfaction)及穩定(stability)幾方面(見美國Scott Stanley教授,2019年2月7日,Institute for Family Studies網站)。另外,也有些研究發現,先同居後結婚的離婚率似乎比直接結婚高,這結論也並不是絕對。不過,假若同居者日後因各種環境而被迫結婚(尤其是奉子成婚),會減低「從此以後,過著幸福快樂生活」的機會。

聖經時代可能沒有「同居」這個名稱,但舊約士師記第十四章記載,勇士參孫與外族女子大利拉在父母反對下一起生活。由於沒有互相信任或委身,他倆的生活似同居多於結婚。結果因為欺騙,參孫被大利拉出賣而失去氣力,最終要與敵人同歸於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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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愛心理學:何謂愛情曖昧?

「曖昧」一詞主要意思是含糊、不清楚。在人際關係上(特別是男女感情方面),「曖昧」這詞語有相當複雜的意思。參考人工智能“Manus”對「愛情曖昧」的分析,有以下特徵:

一、頻密深入的交流:男女雙方經常通話或聊天,分享生活中的大小事情,甚至是個人的私隱。

二、超越普通的關心:彼此特別注意及關心對方的需要,在適當的時候給予額外的支持及陪伴。

三、有意無意肢體接觸:有刻意而輕微的肢體接觸,例如過馬路時拉著對方的手臂,讓對方有一種非普通朋友的感覺。

四、獨特又親暱的玩笑:雙方在某些表情及說話之中包含特別的意思,只有兩人才了解和領會到。

五、模糊又特殊的關係:各自對外以「較熟絡的朋友」介紹對方,兩人互動的表現卻超乎一般熟絡朋友。

六、妒忌並佔有的感覺:當見到對方與其他異性單獨相處或近距離接觸的時候,心中不期然感到不安,變得多疑。

雖然彼此看起來相當親密,由於沒有正式互相剖白感情或公開承認彼此,偶爾會出現「若即若離的表現」,特別是在長輩、親友面前,以致其他人猜不到他們真正的關係。

綜觀上述的分析,這對男女即使沒有公開承認關係,也應該屬於正在談戀愛的情侶了。至於他們為何這樣曖昧,可有很多原因,較為常見的理由是一方或雙方皆害怕公開發展下去的結果,擔心日後若未能結成夫妻,可能連朋友也做不成,又或在當中產生尷尬場面;另外,也許某一方有特別要求(例如女方期待短時間內結婚生子),而另一方未敢承擔,故不敢進一步表態。當然,也有可能受到某一些外在環境因素(例如父母的消極取態、工作地區將會改變)影響,不方便或不容許公開雙方的親密關係。

舊約聖經書卷《雅歌》(也稱為《所羅門之歌》)之中,有不少經文談及愛情與慾望,描述的字眼有時明顯,有時隱晦。當中提及男女主角互相戀慕的感情,例如稱讚對方為「水仙花/百合花」(二章1節)及「鴿子」(二章14節),並且暗示親密的肢體接觸(一章2節)。由於雙方身份關係不明朗(傳說男方是「所羅門王」三章11節),彼此又曾經有段日子失去聯絡(三章2節),可算是一種「曖昧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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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愛心理學:天真無邪的愛

《天真無邪的愛》(An Innocent Love)是多年前一齣美國專為電視而拍攝的電影。男主角Harry(Doug McKeon飾演)乃是一位14歲、就讀華盛頓州立大學的數學天才。他應徵廣告,成為了19歲因排球技術出眾而進入大學(對數學無知)的女主角Molly(Melissa Sue Anderson飾演)的補習老師。早熟的Harry很快便迷上已經有男朋友的Molly。在日後補習過程中,Harry漸漸變得成熟,從Molly身上學習如何處理各樣困難,包括尷尬的性慾問題、父母的掌控等等。最後,Molly要離開Harry,走自己的路。兩人在機場分手之時,她送給Harry一份刻有「最珍貴的人」紀念禮物。

此外,日本富士電視台也有一套名為《天真無邪的愛》的片集,描述一個女孩子孤獨、失落,及後重生的故事。劇情環繞女主角「秋山花音」,她自小失去在火災中遇難的父母,而哥哥則被控縱火罪。她堅持哥哥是無辜的,但為了避開社區的人排擠而搬到東京居住。後來她成為一位家庭女傭,結識了一位年輕男士「長崎純也」,雙方擦出戀愛火花。可惜,戀情並不順利,出現諸多波折,但生命卻開花結果。

由此可見,純真的愛情往往是年輕人初入情場時愛的表達,並沒有成年人的複雜心理及動機。這種初戀雖然帶有性慾,但卻沒有淫邪或其他不道德的念頭。雖然這種愛情大多不會開花結果或持久進行下去,卻往往是健康的成長發展必經路程。若雙方處理恰當,理應可以留下美好的回憶。

舊約聖經《雅歌》中的年青男女情人正正有類似的天真無邪愛情。例如雙方說話真情流露,毫不掩飾自己,也不尷尬:「拉著我吧!讓我跟隨你,我們一起奔跑!」(一章4節)歌詞中也有不少互相稱讚的說話,相當真心:「我的愛人於我像一袋沒藥,整夜留宿在我雙乳之間。我的愛人於我像一串海娜,在羊泉地的葡萄園裡。」(一章13-14節)當中縱然有提及與性相關的內容,卻不是淫詞穢語:「你的唇仿似朱紅的線,你的嘴可愛動人。你的臉頰在面紗後面,好像一瓣石榴……你的雙乳就像一對小鹿,是母鹿孿生的,在百合花中吃草。」(四章3-5節)書中也記述愛情裡會遇上困難及傷害:「我給我的愛人開門,我的愛人卻已轉身走了。因為他離開了,我差點昏倒!我尋覓他,卻找不到他,我呼喚他,他卻沒有回答我。城中巡邏的守衛找到我,他們打我、傷我,奪走我身上的披肩」(五章6-7節);但結局是愉快的,正如《雅歌》最後一句:「我的良人哪!願你快來,像羚羊或小鹿,在香草山上!」(八章14節《新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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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愛心理學:愛情長跑

《愛情長跑》(Run Lover Run)是一部陳年的台灣喜劇式愛情電影。女主角由林青霞飾演,是一位非常活潑而且極度喜歡體育運動的大學生。劇情講及,報章指社會裡女生比男生多,女主角的媽媽便擔心好動外向的女兒嫁不出,於是介紹她哥哥的朋友給她認識。那位朋友留學外國,後來返回台灣,是一位博士(由鄧光榮飾演);兩人於是「相睼」(多寫成「相睇」,即「相親」)。但是女主角有反叛心理,不喜歡被人擺佈,因而處處與男主角作對,並且對他明言喜歡「查理士·布朗臣」(Charles Bronson)這類型男士;甚至介紹二哥的女朋友給他,弄出了誤會及笑話。最後在二人訂婚之日,男主角打扮成「布朗臣」,以獨眼牛仔造型出現。女主角驚訝之餘,激動地穿著禮服走出家門直往山上跑;男主角追上她,二人和氣收場。結局是倆人在海灘手拖手長跑,又非常浪漫地相擁。

很多時說到「愛情長跑」,並不是形容一對戀人正在跑步,而是指男女雙方談戀愛的時間頗長,卻還未結婚。這種情況並不罕見,而大部分人總會終成眷屬。不過,有人認為這類婚姻並不幸福。因為大家已經非常了解對方,缺乏了新鮮感;更沒有了藉著婚姻中的相處磨合而帶來成長的需要。

當然有少部分人在愛情長跑期間出現了第三者,導致未能成婚,甚至分手。這樣結束似乎浪費了雙方的青春歲月,但是總比心裡另有所屬而勉強結婚好。其實也有人用「愛情長跑」來稱讚結婚很多年,卻仍然非常恩愛、甜蜜的夫妻。現實這樣浪漫的情況並不常見,反而老夫老妻相敬如賓,保持著有情有義的關係已經很不錯了。

《愛情長跑》的主題曲當時非常受歡迎,除了旋律動聽之外,歌詞也感人:「你向前跑一步,我也追你一步,在這愛的道路上,留下了腳印無數。愛情的道路上,有甜,也有苦,只要有你在一起,我不會再孤獨。讓我倆停下腳步,欣賞花和樹,讓我倆為愛歡呼,你我都幸福」。

舊約聖經族長時期,大多數以色列人奉行一夫多妻制度,但有一對夫婦卻與眾不同。他倆就是亞伯拉罕的兒子以撒及由家僕替他回鄉聘娶過來的妻子利百加(創世記24:1-66)。以撒及利百加雖然婚前不相識,但他們卻能夠長相廝守,終身只有對方一人,實在非常難能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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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愛心理學:水性楊花

《永樂大典》中的《戲文三種·小孫屠》第九齣中的女主角李瓊梅結婚後與人通姦,卻被小叔發現。她矢口否認,反而在丈夫面前指小叔進入她的房間,企圖侵犯她。小叔因而罵她「楊花水性」,責她不要惺惺作態,趕快認錯。

由於水的性質就是沒有一定的形狀,能夠隨地勢而轉變;而楊花(即是柳樹之絮)會隨風飄飛,不會停留在一個特定的地方;又由於兩者皆看似柔弱,好比女性的行為姿態。故此「水性楊花」很多時便被用來比喻女子對愛情不專一,甚至有淫蕩的行為。

不少人以為水性楊花的女人會對男人擠眉弄眼、賣弄風騷,並且悉心打扮自己、穿著性感衣服去狩獵對象,甚至毫無道德觀念。其實她們並不盡是這樣,反而要視乎她們內在的心理情緒,因為影響了她們外在的表現:

一、難以控制自己的欲望,包括情慾。若感到有需要,她們便想方設法得到。

二、忍受不住寂寞,不懂得獨處,總是需要有一個人陪伴在側,特別是能夠愛護及保護她們的男性。

三、要滿足自己的虛榮,會主動炫耀自己的外貌及身材,以求吸引異性注意及稱讚。

中國文學家曹雪芹的《紅樓夢》第92回,也曾用水性楊花來批評劉姥姥的善變態度。因為她看見金錢,便改變說話內容。因此,這個成語可以用來描寫那些做事不專一或工作不穩定的人,而不限於形容某些女性。

舊約聖經何西阿書確實記載了一位水性楊花的妻子,就是何西阿先知的妻子歌媚兒(《和合本》譯「歌篾」)。她雖然已經為丈夫生了孩子(何西阿書第一章3至9節),但卻仍然離開家庭,過有如妓女般的生活(何西阿書第二章)。不過,何西阿多次把她贖回,並且接納她。何西阿這些行為象徵著上主對以色列人的寬恕與眷愛(何西阿書第三章4至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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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愛心理學:狂蜂浪蝶

「狂蜂浪蝶」乃是中國成語,通常比喻那些起初對愛情有激烈反應,但維持時間不長久的人,尤其指對感情不專一的男性。他們好像在花叢之中飛翔的蜜蜂與蝴蝶一樣,風度翩翩,瀟灑美麗。他們表面上好像對某一朵花著迷,卻在採了花蜜之後,只作短暫停留;轉瞬間,又飛到另一朵花之上。

這句成語出自明朝凌濛初小說《初刻拍案驚奇》第十一卷的說話:「紫燕黃鶯,綠柳叢中尋對偶;狂蜂浪蝶,夭桃隊裡覓相知。」其意指男女互相尋求對象的意思。但是,也有人認為早在元朝高明的《琵琶記‧牛小姐規勸侍俾》》中,已有「驚起嬌鶯語燕,打開浪蝶狂蜂」這句子。

人際關係顧問Pawan Kumar在quora.com網頁對這種淺薄的愛情發表了意見,他認為這心態出於以下各種心理因素:

一、沒有投入感情:關閉自己的感受,不與對方分享內心情緒。

二、缺乏真誠溝通:雙方談話流於表面,對重要的事情閉口不言。

三、看重外表美貌:追求對方只因對方的外表,不理會對方的性格。

四、需要即時得滿足:只追求自己在短時間內感覺良好,並不計較日後結果。

五、不能互相支持:由於認識不深,很難互相支援,遇上困難之時便分開。

六、關係沒有真誠:由於要吸引對方,會以虛假的姿態出現。認識日久,本性暴露了便迅速離開。

當然在精神醫學中,那些患有各種人格障礙的人,由於在人際關係之上不成熟,也很容易在愛情關係上善變而不能持久,被人感覺是「狂蜂浪蝶」。

在新約聖經以弗所書第四章14節使徒保羅提醒,信徒要成熟,否則容易受人欺騙(在信仰及其他方面)及難以穩定下來:「不再是小孩子,不會中了人狡猾的詭計和騙人的計謀,被各種教義之風搖撼,飄來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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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愛心理學:愛情「沉船」

在愛情中「沉船」,是指一個自以為能獨立生存、不受愛情煩擾的人,忽然動了真感情。這種在情感中「失足」的現象,好像一艘船船身破損,進水後下沉的情況。下沉的速度可快可慢,視乎破口多大、進水量多少,以及有沒有預防或補救措施。雖然偶爾有人開花結果,真是擦出真心的愛火花,但多數人往往因為沒有做好準備,出現「翻船沒頂」的傷痛結果。

有人認為這種情況多數出現在女士身上,其實不然。有不少男士,甚至那些自命清高及風流倜儻的花花公子也會在不經意間墮入情網。假若早有心理準備,期望戀愛或結婚,就不屬於「沉船」,應該是愛情「啟航」。故此,他們發生愛情「沉船」之前,通常先處於平淡的關係基礎之上,然後逐漸變得「水深火熱」,不能停止。例如主角發現一位異性下屬因失戀而傷心,先主動安慰而後關懐,進而由憐生愛,互相填補心靈需要,終於發生肉體關係,不能自拔。

這類「沉船」事件出現之前,通常有一些跡象可尋,包括以下所述:

一、不滿現狀,希望有所改變,又苦無方法。

二、生活中感到枯躁,無論處於獨身或已婚;期望有一些新鮮事情發生。

三、出現煩惱事情而未能解決,急需找人分享,安全地宣洩心情。

四、覺得缺乏昔日精力,有衰退或衰老的感覺,希望重振力氣。

五、心情欠佳,感覺孤單寂寞,但周邊的人(包括家人及好朋友)似乎不明白。

當然也有其他個人及環境因素出現,導致愛情「沉船」在不知不覺間(其實有知覺)發生。

很可惜!這種「沉船」關係通常帶來不良後果,就是注滿水而沉沒,嚴重影響事業及家庭,甚至人命攸關(例如意外懷孕、奉子成婚)。不過,當上述五點因素被處理好之後,當事人便希望回復昔日的生活常態,並會擔心船繼續沉下去的結果;於是便出現「跳船」的現象。

要預防「沉船」情況出現,聖經也有不少提醒,例如:「你們要逃離淫亂的事。你們說『人所犯的一切罪都在身體以外』,但淫亂的人其實是犯罪害了自己的身體。」(哥林多前書6:18《環球聖經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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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愛心理學:閃離

一對新婚夫婦起初的夫妻生活美好,不過當蜜月期過去,便會開始出現適應上的問題。當情況逐漸嚴重或突然間發生一些危機,便誤以為雙方沒有了愛情而要分開,堅決辦理離婚手續。這個近年似乎在國內流行的現象,被稱為「閃離」。那些夫婦的婚姻通常只是維持了數年時間,甚至只有數月。有認為,這名詞原本出現在職場上,指工作了很短時間便離職;現時卻多用於婚姻當中。

這現象特別容易發生在年輕人身上,尤其是80至90年代出生被父母溺愛的人,以及未有子女的夫妻之間。根據記錄顯示,2006年在北京約有25,000對夫婦辦理離婚手續;當中五分一個案的婚姻不到三年,而三分一也只是五年之內;結婚不到一年就離婚,共有970對;而有52對結婚不足一個月。調查當中80後的離婚個案,其中90%的夫及妻都是獨生子女。因此,有人認為「閃離」的原因乃是這些年輕男女自少被過分溺愛,凡事需要他人服侍,以及缺乏忍讓或自我檢討的能力。此外,因為沒有兄弟姊妹及在小家庭中長大,才會不懂得與別人相處。故此,他們婚後與配偶近距離生活,便容易發生衝突;甚至會為芝麻綠豆般的小事而閙得不可開交,而且不懂得(或不知道需要)互相讓步或尋求幫助,終於衝動之下便離婚收場。當然有部分人是由於雙方認識不深,只因浪漫愛情或已經發生了性關係(未必懷孕)而匆忙結婚,婚前婚後沒有好好地準備或接受輔導。

年輕人這種草率結婚及離婚的現象,對比中年夫婦因為發生婚外情,或者更年期夫妻出現空巢現象,因而經過長時間認真考慮才離婚,情況確實不同。

新約聖經對離婚的看法可見於馬太福音第十九章3至6節:「有些法利賽人前來試探耶穌,說:『人可以根據任何理由休妻嗎?』耶穌回答:『你們沒有讀過嗎?造物者從起初「創造了他們,男和女」,並且說:「為這緣故,男人將離開父母,與妻子親密相連,二人成為一體。」這樣,他們不再是兩個人,而是一體。所以,神所匹配的,人不可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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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愛心理學:笛卡兒的愛情公式

「勒內‧笛卡兒」(Rene Descartes)是非常著名的法國哲學大師,尤其以他的名句「我思故我在」而聞名。此外,他也是數學家兼物理學家,更被譽為「解構幾何學之父」。有可能因為他的威名,國內出現了一個「笛卡兒愛情公式」:先想出一個數字,然後加上52.8,乘以5,再減去3.9343,之後除以0.5,最後減去最初想到的那數字的10倍。

表面上看來,這是一道非常複雜的數學題;若按照上述步驟計算,大家都會得到同一結果,就是520.1314。這組數字就是笛卡兒愛情公式的答案,如果用普通話讀出來,就是和「我愛你一生一世」的發音相似,因而被人用來向情人表達愛意。實情是「笛卡兒」並沒有創作這公式,只是一些有數學天分的人構想出來的玩意;但是相當有創意,特別適合喜歡含蓄表達感情的情人。

此外,也有一個關於笛卡兒的愛情幾何傳說。在1650年,某一個寧靜的下午,他在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街頭邂逅了小公主克里斯汀。公主不單欣賞笛卡兒,更邀請他進王宮擔任她的數學老師。漸漸地,兩人相戀,但他們的年齡相差30多歲,再加上有極大的階級差異;以致他們遭國王阻止交往,並且軟禁公主及趕走笛卡兒。回到法國之後,笛卡兒不斷寫信給公主,盼望收到回音,無奈所有信件遭國王攔截。最後,他感染了黑死病(註1)。在臨終前,他寄出了第十三封情書,而這最後的信沒有字,只有r=a(1-sin x i)。國王看了這信,以為有甚麼特別秘密,便召集了國內的數學家來分析,卻沒有人能解開這函數公式。最後國王唯有把這信給公主看,而聰明伶俐的克里斯汀立刻找來紙筆,設定了座標後把方程式之圖形繪畫出來(註2)。結果一個象徵愛情的「心形圖」,又稱「卡兒線」(Cartesian curve)便呈現眼前。公主因而欣喜得流淚,並紓解了積壓在心中的失落愁煩。

聖經對愛情的態度是十分正面,舊約聖經的雅歌更有不少表達羅曼蒂克的浪漫句子;有明顯露骨的字句,也有隱晦含蓄的字詞。例如:「【女】我屬我的愛人,他也戀慕我。來吧,我的愛人,讓我們往田間去,在村莊裡過夜!」(雅歌第七章10至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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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1:根據歷史記載,笛卡兒確實曾是瑞典克里斯汀女王的老師,並且一生沒有結婚。他因肺炎而死於瑞典。

註2:r是點到原點距離,a是常數,x是角度。